私は、嘘の世界で生きてるんだ

一瞬でもいいから世界一幸せなんだって思いたい

だって....燃えるような赤が好きだから

【CE】April Is The Best Month(政客AU) (中1)

切瑞克牌蜜糖酥:

英国政客AU


内阁秘书Charles/内政部大臣Erik   斜线有意义


Charles 39岁   Erik 31岁,年上


大量致敬英剧YM/YPM(是,大臣/是,首相)


 


   给 @在下轩悦 的新年掉落,没人产粮只好继续努力自割腿肉啦,希望喜欢。


   (上)   点我




   (中1)


    查尔斯将最新一期的报纸折叠好,收进抽屉,斯科特的声音从电话那端响起:“大臣在飞机上读了最新的简报,他需要您过来一趟。”文官挂掉电话,拿过围巾,抓起文件,瞥了眼窗外沿玻璃流下的雨水。


   “我还没表达对您回来的欣喜,”他轻快地迈进门,兰谢尔已出访国外两周,这也是新任内政部大臣上任几个月来首次长时间出访,背对着他的人转过身,脸上掠过笑意,向他点了点头,艾瑞克的面容似乎消瘦了一些,灰绿色的眼睛闪烁着神采,查尔斯惊讶地发现心底真切掠过一丝愉悦,“内政部十分需要您。”


   “大臣离开部门期间,是文官最能大展身手的时候,这可能是更恰当的说法。”他的大臣倒是毫不留情,言辞一如既往尖锐,查尔斯好笑地摇摇头,“您的出访有什么收获?”


   “行程太满,大多时候在做无用功,食物不好吃。”英俊又混蛋的政客漫不经心的抱怨,摊开桌上的文件,戏谑地冲他笑了笑,“虽然每个地方的文官都很难说话。”兰谢尔刻意地顿了顿,“但我已经和最难的那位打过交道了。”


    查尔斯忽略过其中暗含的习惯性嘲讽,瞥过那被雨水沾湿的发丝和单薄的衬衣,走向柜子,拿出白色的干毛巾,丢进兰谢尔的怀里,“您是在指责我对您的态度吗?”他的大臣不喜带伞,又厌烦他人撑伞,即使在多雨的伦敦也是如此,兰谢尔做警探时的习惯让他也无可奈何,只能在内阁办公室多塞几条毛巾。


    兰谢尔嘟囔了一声,听不清是赞同还是反对,右手举起毛巾擦拭头顶,左手依旧固执地指着文件准备开始争辩,“简报中提到地区民意的处理方法,你们——”


    查尔斯将倒好的酒递过去,看着自他下颌滴在文件上晕染的水迹,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,语气里带了些暖意:“艾瑞克,欢迎回来。”


    面容的冷淡与严肃消散了些许,他接过酒,抬起手腕,轻轻碰了碰另一个杯子,留在异国的时间里升腾的不安与焦躁忽然消散地无影无踪。


 


   “你似乎开始沦陷在泽维尔的魅力下了。”


    晚饭才过一半,艾玛漫不经心地将话题从白天的演讲带到另一端,她纤细的手指拨弄金色卷发,懒洋洋地看着神色陡然警惕的人:“别那么神经过敏,艾瑞克,这只是个玩笑,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在文官里多受欢迎,”艾玛翻了个白眼,唇边掠过一丝暧昧不明的笑,加重了“受欢迎”的咬字。


    艾瑞克摇摇头,像见到什么不明生物般打量着她。


   “不是吧,你从没动过想调查他的念头?”艾玛几乎要笑出声,这位警探出身的老朋友热爱对身边每个人做背景审查,还口口声声宣称职业的谨慎,“泽维尔未来几年可是和你牢牢绑在一起,还轮不到我提醒,你手下管着见鬼的MI5吧。”她咀嚼着最后一口布丁,咽下,嫌弃地看过去。对面的政客眉眼闪过一丝尴尬,徒劳地做着最后的解释:


   “我知道他在贝利毕业,是史上最年轻的内阁常务秘书,以及亲身体验——极难对付,就够了。” 敏锐的记者上扬的弧度让他心里掠过淡淡的不悦,他猛地提高声调,口吻颐指气使,像极了暴君下定结论:


   “你别指望从我这挖点什么,”他挺直腰板捍卫尊严,BBC记者都他妈是混蛋,他永远忘不了艾玛灌醉他后都干了点什么,“查尔斯不可能去BBC做什么专访的,你想当个称职的记者,就多放点心思在今早关于移民问题的讲话。”


   “别在我面前装了,”她毫不留情戳破摆出胜利者的姿态的人,“你是害怕自己去MI5调了记录,下一秒查尔斯就会知道——他可把你训的真乖。”


   “我没有怕泽维尔!”


    艾瑞克咬牙切齿的回击,像被触怒后全身毛发竖起的雄狮,脸色黑的彻底,低声冲她咆哮,艾玛赶紧抢在他说出更疯狂的话,或把自己赶出餐厅前,抛出自己的杀手锏:


   “我倒可以给你讲讲泽维尔的事。”


    政客叉起一块培根,眼神轻蔑,脸上大写‘我对此不感兴趣’,却瞬间收回了方才的恼火。


    艾玛靠回椅子:“如果不是规定文官尽量避免掺入政治因素,我首先做的就是给查尔斯一整版专栏,除了你知道的文官那部分,”她尖尖的黑色指甲在桌面画了个完美的圈,凑近了身子,故意压低了嗓音:


   “内阁追求他的人没停过,十几年前有传言···某大臣曾一度迷恋他到人人皆知的地步,而这份感情——据说是双向的,泽维尔当时差点职位都被免了,”她停顿了几秒,语气忍不住加上爱情小说看多后习惯性的唏嘘:“还不是无疾而终。”


    勺子落到盘子里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
    她闻声看向一言不发的人,艾瑞克古古怪怪的沉默更像是哪里吃了炸药,她叹气,只好开始胡乱猜测脑回路不定的人:“别告诉我你嫉妒这个,看看你自己,爱你到发狂的人可比他多好几倍,不,你不是因为这个生气。”她忽地安静下来,女记者的敏锐让她摸清了些模糊的东西,与此同时她竖起食指,坚决地摆了摆。


   “他是内阁秘书,艾瑞克,你不能把他看做你的朋友,想要去关心他,我并非指责或评判,”她的语气严肃又认真,“内阁里没有友谊,你知道文官用什么词语形容大臣吗?他们管那个叫“驯服”,不,你不能相信他——文官习惯花言巧语,查尔斯也不存在例外。”


   “我没把他当朋友。”


    沉默许久的艾瑞克推开尚未吃完的餐盘,眉间闪过一丝阴霾,语气冷淡,“我知道要做什么。”


 


    查尔斯对推门进到酒吧,径直走向他的大臣挑了挑眉,“您对我的行踪掌握的倒是很清楚。”


  “我问遍整个内阁,就差没在首席秘书面前痛哭流涕,但能看见你在酒吧的场景明显让我的牺牲有所值得。”查尔斯失笑,示意给艾瑞克也上杯酒,他倒不意外大臣能找到这里,毕竟他的大臣达成的成就已经远超想象了。


  “对一名未成家,事业也平淡无奇的政府小职员,当有权利偶尔放纵的。”


  “如果你指的‘小职员’是自己,我还得补充一点,除此外,这名职员还拥有肆意打压内政部大臣的快感——可没几个人能享受到此类待遇,”艾瑞克的眉毛高高挑起,语气倒少了不满,更像调侃而非平日的抱怨,“我两小时前的提案被你称作‘勇气可嘉’(courageous)的决定,如果非要比谁更凄惨,我想泽维尔先生可能并不容易取胜。”


    噢,他又悟到了一点,查尔斯的眼里浮现出柔和的笑,手指将酒杯往里推了几分:“你不认为勇气可嘉是个不错的评价?”


  “你在骂我的提案蠢透了。”艾瑞克摇头,遮住嘴角滑过的得色,几个月的试探磨合让他逐渐了解这名内阁深不可测的文官,他甚至在未停歇的争执与挫败里寻到非同一般的兴味。这个过程于他犹如孩子费尽心力的探险,却远比那意味的多,也更为珍贵。


    但他不敢笃定查尔斯是否有相同的感受。


    艾瑞克撩起额前的发丝,游弋的目光放在电视机实时转播的球赛,查尔斯舒缓了身体,掌心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,他环视身后围坐的一圈戴红白围巾的球迷,“今晚的陪伴难道不算时机正好?”


    查尔斯翻了个白眼,没深究他不请自来后沾沾得意的邀功又是由何而起,他早学会了不要在所有事上和兰谢尔讲逻辑,他看了眼离比赛开始不远的时间,敷衍地下了步台阶,“挺好,如果你也有此爱好。”


    艾瑞克突然凑近了身子,温热的鼻息扑在查尔斯的脸颊上,压低声线:“我们该有个好同事样,下班后喝点酒,看看球赛,” 英俊过头的大臣嘴角挂着邪恶的笑,指了指顶端涌出白色气泡的大杯啤酒,直起身子,声音笃定:“我赌切尔西。”


  “我现在觉得你的出现不那么有趣了,”文官脸上飘过一丝恼火的飞红,被挑衅在他的生涯中不足为奇,像兰谢尔这般令人恨地牙痒的还着实罕见,精于此道的大臣真是永远停不下来,他的拇指卡住杯口,克制住将酒杯砸在桌上的冲动,文官的笑足够彬彬有礼,却侵略性极强将手掌按在他的肩上:“阿森纳,两杯,我的朋友,今天你恐怕别想站着出去。”


 


   查尔斯凝视着他喉结大口吞咽时的微颤,兰谢尔喝酒速度极快,在酒吧爆发掌声和欢呼的瞬间,他就自觉举起杯子,灌酒的气势粗放凶狠——和艾瑞克做的任何其他事一样,文官哭笑不得地看他摆出的拼命架势和即将见底的酒杯,放缓声音:“慢点喝。”


  “如果两杯酒能平息拿你最爱的球队做赌的怒火,或免于我的形象再跌两级的惨案,我愿继续喝下去。”他的大臣声音低沉,“哐”地把两杯已喝的干净的杯子推开,那双灰绿色的眼睛在灯光下迷人极了,正一眨不眨地盯住他,查尔斯的脸颊泛起奇怪的热度,摄入酒精的人明明不是他。


  “你一开始不这么做的效果可能会更好,如果你只是想挑衅——”


    兰谢尔忽然舔了舔唇边未干的酒沫,眼神飘忽,挺直的脊背向前倾过一点弧度,像是等待他的下句,查尔斯蜷紧手指,放弃地叹口气,“赌约而已,你没有冒犯到我。”


  “我们还能继续朋友间的话题?”


  “你想谈什么。”查尔斯交叉手指,放在酒台上,还未侧过身,兰谢尔将掌心按在他的肩头,态度散漫地用手指捏了捏,“下班时间,能把你文官的架子留在内阁吗。”查尔斯偏过头,扫过仍停留在肩上的手,慢慢放松绷直的肌肉,他倒是已经很久没有亲密的碰触。


    一口气灌下两杯的艾瑞克像是脑袋开始犯晕,他打了个响指,又要了两杯酒,“九点钟方向的两位女士,你来还是我来。”查尔斯哭笑不得,整了整扯出皱痕的领口,“我不是年轻人,艾瑞克,派对游戏不再适合我。”他瞟了一眼不为所动的大臣,“我也不想帮您处理绯闻。”


  “我先。”艾瑞克没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,蹭地从座位上站起,身子晃了晃,端起酒,脚步不太稳地大步走去,自信满满的身形像要面对一场冲锋。查尔斯看向吧台边坐着的两名姑娘,金色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朦胧的色泽,兰谢尔殷切地弯下身,她们换了个姿势更好地凑近查尔斯心头无端掠过一丝烦躁,他移开视线,拨弄着手边空空的杯子,他的大臣已经大步走了回来。


  “其中一位女士给了我号码。”黑笔端正写在纸巾的数字让他内心升起不明的情绪,艾瑞克眉眼间还残存着自得与方才没消散的温情,“你喜欢她?”文官忽然接过纸巾,慢条斯理地撕成两半,压在桌上,“等着。”


    查尔斯从座椅上跳下,从容地整理自己的头发,挽起袖口的扣子,迈开步伐,翩翩地躬下身,女孩精致的容颜一闪而过,他熟练地扬起笑,暧昧又不失距离的礼貌,恰到好处地恭维与赞美,大学多次搭讪到老练的技巧让一切都变得易如反掌。


    他凝视姑娘滑动的笔尖,接过递来的号码,无端的荒谬突然从后脑蔓延,他不该参与,陪艾瑞克进行这个游戏,查尔斯垂下眼,准备道谢脱身,忽然有人将手臂绕过他的脖子,用力将他拽向一边,查尔斯转过头,他的大臣正对着两个姑娘微笑,“查尔斯,”带着酒意的声音正好盖过音乐的响动,“你用的时间可真够长的。”


    意识到被当成赌约的女孩脸色由恍然转向愤怒,没等他致歉,醉的不清的大臣磕磕绊绊扯着他走回原来的位置,一连串莫名的反应终于磨平文官的耐心,他甩开兰谢尔的手臂。


  “你赢了,我不该过去让你难堪。”兰谢尔又一次当他的面灌下两杯酒,动作流利地像是早有预谋,高纯度的威士忌一滴不剩,他盯着大臣红通通的颧骨,语气僵硬,“时间也差不多了,少喝几杯。”从怀里拿出刚要到的号码,丢进几乎要栽倒在桌上的艾瑞克怀中,带着倦意,“如果你想要这个。”


  “别走!”他的手腕被死死拉住,艾瑞克的手指捏紧他,眼里流露出一丝不明显的动摇,甚至因恐慌而不知轻重地捏痛了他,查尔斯没有呼痛,他重新坐回椅子,心口堵得发慌,他受够了兰谢尔一开始就藏掖着不愿吐露的东西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。”


    “你没有伴侣——异性或同性,甚至没有与任何人建立一段稳定的关系,为什么,查尔斯。”


    搭在他手腕的热度一瞬间冷下去,查尔斯瑟缩了一下,默不作声地抽回手,揣回口袋,目光移向似乎要醉的快闭上眼的大臣,灰绿色的眼睛闪烁着迷茫的神色,这个问题足够无礼,也足够把经验丰富的文官推向语塞的境地。


    有什么东西被戳破了,他在心底缓缓叹了口气,查尔斯扬起无奈又有礼的微笑,反手将指尖按在大臣的袖口,力度适中,言辞恳切,“你喝醉了。”


    他的大臣茫然地看了他一眼,像是没听见他的回答,竟歪歪斜斜地从座椅上向他倒来,查尔斯赶忙伸手架住快摔在地的身体,艾瑞克毛茸茸的发丝蹭着他的脖颈,灼热的呼吸伴着酒精洒进他的衣领,查尔斯半搂住他,将闭着眼歪倒在一边的人扶正。文官眼里闪过种种复杂的思绪,手指轻轻掠过昏睡过去的人的脸颊,温度高的像在他的指尖燃烧。


  “你想要什么,艾瑞克。”






P.S.  勇气可嘉(courageous)是文官批评非常严厉的词// 一美喜欢的球队貌似有阿森纳// 万就是借着酒劲壮胆 // 比什么不好非要比泡妞// 这年头打探心意的方法真独特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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